心寒。
公西仇心里气,两条腿还是诚实往前凑。
魏城在一侧若有所思。
公西一族也没他以为的团结么。
“即墨大祭司,此行辛苦了。”
“不辛苦,幸不辱命。”那张与公西仇相似的面庞绽开笑颜,眼角弯弯,极大中和了五官本身自带的冷冽桀骜气质,瞧着甚是乖巧亲和。即墨秋知道沈棠此刻最想见谁,也没多寒暄,将前不久经历的波折都轻轻揭过,“魏楼已经被困,殿下现在去见他?”
“魏楼?”
这是个陌生名字。
沈棠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魏楼应该是永生教国师在世俗的名字:“自然要见见。”
若非吃不准魏城跟他反目到什么程度,相较于见一见他,自己更倾向让魏楼去见阎罗王。作为敌人,跟魏楼还真没什么好谈的。
城内废墟,枯树一侧。
来了这里却没有见到魏楼本人,只看到一株倒塌的,三五大汉都合抱不过来的树。
无数断裂树根裸露在外面。
很显然,这棵树已经死了有一阵了。
“人呢?”
“上面。”
沈棠循着即墨秋所指抬头。
在这株枯树上方,上百树根交缠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