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杜撰之处在哪里?”
荀贞幽幽地道:“如此壮伟险关,二十等彻侯确实有能力造出,但即便是二十等彻侯也是凡胎肉体罢了,武气不足以支持一次性完成。莫说一夜,半年也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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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主公相处久了,看到她亮晶晶的眸,荀贞就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似朝黎关这般人为险关,整片大陆有很多处,不稀奇。倒是朝黎关上面的刻字,挺招人。”
一些武胆武者会慕名来观摩领悟。
据说上面还有二十等彻侯残留的剑意。
希望能从先贤留下的痕迹,领悟三分。
荀贞这么说,沉棠想起一事儿:“难怪境内舆图每隔十年就要重新绘制一次。”
虽说不是每个武胆武者都有二十等彻侯那般破坏力,但架不住干架人多、干架频繁、干架时间长,原先的地貌在两百余年战争摧残下,早就迭代更新不知多少回……
荀贞笑道:“这也是原因之一。”
沉棠下了小山坡,回来的时候看到陶言率领一队人马正往大营回返。微妙的是,二人见面之处都能看到悬吊大营的无头尸体,沉棠问:“陶君这是从何处回来?”
陶言道:“查验阵前军事。”
沉棠随即道:“陶君辛苦。”
陶言坐在马上细瞧了眼沉棠的容貌,不知想到什么,敷衍回应,又说自己有事先行告退。半道碰上出来“看风景”的顾池——这是顾池最近几日新增的爱好,说是营寨大门前的位置,看日出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