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沈君迫他剃去胡须,是要试探他是否乖顺无异心?”
沈棠:“君侯,你心思好阴暗啊。”
魏楼:“???”
沈棠:“我就不能纯粹喜欢漂亮的?留着胡须还不觉得,胡须一剃也是风韵犹存。”
魏楼:“……邪神。”
沈棠并未意识到魏楼这俩字噙了多少恶意,只是理直气壮地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你不觉得胡须剃掉,整个人都精神了?”
剃个胡须而已,搞得好像她逼良为倌了。
看着魏楼拂袖而去的背影,她一头雾水:“什么脾气?动不动就易燃易怒易爆炸。”
简直不可理喻。
这一夜风波都被院墙阻隔。
第二日,旭日东升。
几位大祭司已经安排人手转移部分资产。看着一车车的粮食从城门源源不断进来,熬夜一整宿的县丞几欲泣泪。一夜的煎熬挣扎都烟消云散,仅剩自己押注正确的庆幸。有了这么多食物,只要主君肯在寒冬施舍一些出来,不知多少无辜黎庶能活过今年这个冬日。
他女儿捧来干净的刀具和温水。
“阿父,让女儿帮您修一下仪容吧。”
县丞缓过神,连声道:“是极是极。”
收拾干净,精神焕发去上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