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谁了,总之在跟人家拼着酒,喝了很多,我真的千杯不醉……”
沈棠忍不住强调自己的酒量。
她真不是一筷子就倒!
顾池表情古怪:“催画稿?”
沈棠轻咳一声:“靠画画恰饭,不丢人。元良以前缺钱,他不也画过避火图?”
顾池:“……”
自家主公的画作他是拜读过的,圆圈做头,用线代表身体四肢,他想象不出怎样世界,有那样畸形粗糙又奇葩的审美。主公的画技能养活自己是他听过最大的笑话。
“主公可还记得更多以前的事情?”
沈棠双手环胸想老半天,放弃了。
“我、我不记得了……”
顾池:“那主公以前可有杀过人?”
沈棠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杀人犯法要蹲大牢,我可是遵纪守法五好良民。”
顾池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莞尔。
“池曾听祈元良说过,主公当年被押解流放,半路为了脱困可是干净利落杀了一名差役,之后击退追击而来的三等簪袅,小村斩杀盗匪和四等不更,为囚救人下毒杀庚国兵卒,孝城城外埋尸人贩……一个知道‘杀人犯法要蹲大牢’的‘五好良民’,怎就莫名其妙杀人不眨眼了?主公可有想过——你如今以为是真的记忆,其实才是假的?”
沈棠这边宕机了好一会儿,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