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
明明杏林医士说没有影响到大脑。
不过,医者也有误诊的时候,沈棠心念一起,正欲屈指掐算。刚动了两下就被秦礼用手掌握住手指,感受到他掌心温度,沈棠不解望向他。秦礼也终于虚弱开口道:“臣无大碍,只是做了个不太愉快的梦,后怕不已。”
沈棠:“不太愉快的梦?”
秦礼并未松开手。
作为臣子,他这个举动确实冒犯,一向循规蹈矩的他却仿佛抛却了一向坚持的原则,难得“犯上”一次,而沈棠也没呵斥他。他沉吟了几息:“梦中不见主君,我心怅惘。”
沈棠并未说什么“梦境都是假的”来劝慰秦礼。一来,秦礼的来历有些不寻常,二来他还是文士之道圆满的文心文士,这种人的梦往往带着特殊意义。若只是普通的噩梦,又怎会醒来多时还被梦境残留影响,分不清现实虚幻?
沈棠轻拍他手背。
“不怕,我在这里。”
公西仇不停将脑袋往屋里探。
在他身侧,即墨秋手掌抵着闯祸弟弟的脑门,将人轻推了出去:“真不怕被修理?”
“哪有一笔账罚两次的道理?”
他不仅道了歉,还挨了一顿胖揍。
见到秦礼安然无恙,公西仇表面上还能嘴硬,心里却松了口气。要是秦礼有个三长两短了,玛玛怕是要去跟阎王爷抢人。说起来——
“真要抢人,玛玛抢得过阎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