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主公跟别人打赌还可能赢,但在他面前设赌局逢赌必输,祈元良这回遭老罪喽。
沈棠显然也想到这点,表情扭曲。
深呼吸:“……公肃下手会轻点吧?”
也不知道这俩人去哪里解决私人仇恨,沈棠直到第二天才看到鼻青脸肿的祈元良。不知道是真伤得这么重,还是祈善故意没用文气处理淤青,整个人看着可怜兮兮。
无端让人想起素商吃败仗的模样。
猫毛乱飞,浑身狼狈,一瘸一拐跑到祈善身边蹭蹭要安慰,要是祈善这个铲屎官能帮它出头那就更好了。哪怕祈善知道是素商先手欠,他还是心疼自家猫闺女,千错万错都是外头的野猫错。素商这些年愈发嚣张、有恃无恐,铲屎官要担八成以上责任。
“元良,没被公肃打断骨头吧?”
祈善哼道:“秦公肃敢来见主公么?”
言外之意——
秦公肃的伤势只重不轻!
别看秦礼剑术传承自剑术大家,天赋也比他好,但架不住多是花架子,而他祈元良走南闯北结仇无数,剑术是从仇家身上辛辛苦苦练出来的。他们之间胜负五五分。
“所以,你们俩打平手了?”
沈棠无语,不懂他骄傲什么,一看淤青就知道是用拳头或者什么东西敲出来的。
有些看着还像是烫伤?
祈善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