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自己又不是木桩子,有人威胁她,她还不能跑啊?沈棠眸底泛起不屑之色:“如果对方真有胆子敢草菅人命,那我不就发财了?”
杀人夺财都有正经理由了。
见沈棠对此不以为意,青年也不再多嘴。
他烧了炉子,又给子宽换上干净布条,再将换下来的布条拿去浆洗。哦,这些布条还是他从自己衣裳上面撕下来的。忙前忙后不带歇脚,沈棠就安静托腮看他勤劳背影。
子宽跟她搭话。
“女君可是透过有容看谁?”
沈棠坦荡道:“看元良。”
说着,嘴角还露出慈爱、宠溺的姨母笑。
“看到你俩我就想到元良跟无晦,不过这俩猫狗不两立,很少能和平共处。要是有一个倒霉,另一个没落井下石都算友善了。”两人对外立场就很一致,政治理念也有异曲同工的地方,堪称心有灵犀,但私下关系就是不行,“……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元良这般忙前忙后照顾无晦,那画面太美……”
子宽:“……”
谁家好人会给猫狗取元良无晦这样的字?
沈棠可不知道他产生这种误会。
“你字子宽,姓什么,叫什么?”自我介绍就是拉近关系的开始,这俩都是即将入职的打工人,她不能连未来员工叫什么都不知道。
子宽道:“姓夏侯,名御。”
“夏侯子宽?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