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寥嘉的回应是两枚白眼:“你先得到主公的应允再说,我还有事情要忙。”
“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少美的戒备心还真重……”寥嘉一走,祈善才失笑摇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从良多年,主公迄今为止还活蹦乱跳就是最好证明。
祈善处理手头上的琐碎。
忙完政务还要挑灯夜战,谋算着如何将众神会架空,全部安插上自己的人……
口中时不时还哼着悠扬的家乡调子。
待灯油燃尽,他才想起来——
主公今日怎么如此安静?
“莫非是战事结束了?”
他还活着,想来是大捷!
——
“康季寿,你说你怎么赔我?”
沈棠一把镰刀甩在墙上,逼近一脸心虚讪笑的康时,将人围困在角落插翅难飞。
“还请主公明示,寿不知。”
康时试图用最无辜的眼神为自己狡辩。
沈棠怒不可遏,抬手一指:“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的文士之道,我会莫名其妙跟丢了黄希光?你说这不是很离谱吗?”
她提着镰刀追杀黄烈残兵,盯着中军狂追。一番穷追猛打,将人逼上绝境才知道黄烈分作两路撤退。二分之一几率,还是沈棠锁定黄烈气息的前提下,愣是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