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死不成?”
“咳……”
忽然,一个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轻咳一声,站了起来。
此人正是陈柳的儿子陈国峻。
陈国峻出生之时,就有相士称赞其为“他日可经邦济世”。
如今虽然才十四五岁,却已经身材高大,博览群书,文武双全,只是面上还有些少年的稚嫩之色。
他高声道:“其实,我们应该采取什么对策,应该根据对面汉军的情况来定。汉军现在表现的非常诡异,无非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汉军已经在北部地区站稳了脚跟,瘟疫对他们也没造成多少影响。他们隔绝两岸消息,只等我们来攻。”
“如果是这样,我们没办法,只能等死而已。很简单的道理,汉军能在北方站稳脚跟,取了富良江之后,就同样能在南方站稳脚跟。无论我们是继续他们隔富良江僵持下去,直到我们自己崩溃。还是放弃富良江防线,退往南方诸州,结果不会有任何差别。”
“第二种情况,就是汉军外强中干。他们严密封锁江岸,就是要我们不知汉军的虚实,不敢大举反攻,直到他们撑过最艰难的时期。”
“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我们现在不进行反击,就是大越的罪人。因为,现在正是雨季末期。汉军不但瘟疫最为严重,而且弓箭因为雨水和潮湿,威力最低,更别提火器了。”
“等汉军撑过了雨季,甚至撑到了明年,他们更加适应当地的气候。后方,还会有更多的汉军增援。我们就失去了唯一的可胜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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