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曹友闻和真德秀一起来见余玠,劝他出四川精兵,勤王临安。
曹友闻紧随在真德秀之后,恳切劝道:“是啊!古语有云,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朝廷待吾等有天高地厚之恩,当此危难之际,怎能袖手旁观呢”
余玠却苦笑道:“哪里,二位实在是对余某人误会甚深啊!我不是不想救临安,实在是救不了啊!”
“此言怎讲?”
“我四川多是步卒,若是从陆地行军,恐怕就是赶到了临安,城池已破,不是白白恶了那赵朔大王吗?若从水路进军,赵朔的内河水师,加上孟珙的襄阳水师,已经截断长江。我四川水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曹友闻摇头道:“据我所知,四川骑兵有近两万人,虽然不多,却也能稍解君父之忧。”
“没用的。赵朔的八旗汉军,尽是骑兵,还一人至少三马。这不到两万的骑兵,能济得什么事?”
真德秀眉头紧皱,不悦道:“这两万骑兵到底有没有用,我们单在这里做口舌之争,是说不清楚的。这样吧,你余大帅尽管在四川坐观成败,我和曹友闻率两万骑兵勤王,如何?”
余玠更有脾气,双手一摊,道:“看来,真相公是认定,我余某人是贪生怕死了。也罢!你们尽管去问那些骑兵,谁愿意跟你们走,尽可以离开四川勤王,我绝不阻拦。”
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下命令调兵勤王是不可能的。但是,有骑兵愿意跟着真德秀和曹友闻走,他也不会阻拦。
曹友闻和真德秀对视一眼,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点头道:“也好。四川多的是忠臣义士,只要吾等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