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蒙古人迎接出征战士的传统礼节,喝下马酒了。
一来,感谢长生天让战士们平安归来。二来,为出征的将士接风洗尘。
当初华筝迎接赵朔,从理论上讲也应如此。只是赵朔不耐烦这些繁文缛节,早就跟华筝商量着免了。
现在的铁木真照样无心喝什么下马酒。
“免礼,都起来吧。”
铁木真急匆匆接过那碗马奶酒一饮而尽,甚至顾不得妻子孛儿帖,径自走到了孩子们的面前。
“哎呦,我的斡儿答,都长这么高了。来,让爷爷抱抱!”
“这是窝阔台的孩子?叫什么来着?对了,木阿秃干,小家伙长得真壮实。”
“贵由见了爷爷怎么哭了?可是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多嚎两声!让草原东头都能听见!“转头,又吩咐贵由的母亲朵列格捏:“他要是太爱哭,也别惯着。把他绑在马背上睡觉,狼崽子就得闻着马汗味长!“
“阔端的的眼珠子转得比旱獭还活泛!”
“阔出倒是安静,是不是随他娘?”
“我的百灵鸟,还还没起名字吧?爷爷给你起,就叫阿剌真!阿剌真别乞,定能成长为一个聪明又美丽的姑娘!”
铁木真举举这个,抱抱那个,开怀大笑。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华筝手中的孩子上。
汉式锦缎襁褓外特意加了层白羔皮,婴儿左腕系着鎏金长命锁,正面錾着“百岁安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