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又觉得这话生硬,不如刚才那只可意会的交流更有境界。
于是裴元放下了给焦芳的信,想了想,顺便给在家守丧的毛纪也去了一封。
给毛纪去的这一封,就比较朴实了。
毛纪辞官丁忧之前,按规矩向朝廷请了恩典,追赠了他的老爹毛敏礼部左侍郎的官位。他的母亲刘氏也因此得以追封为太淑人。
能以诰命风光大葬,对于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算是很了不得的身后荣光了。
裴元先是对太淑人的去世表达遗憾,又向毛纪询问有没有为父母祈福的家庙或者道观,若是没有的话可以修建一个,自己能帮着把那寺庙转正。
毛纪之前是礼部的二把手,礼部那边的手续不难办下来,自己这边也已经提前拍胸脯了。
裴元估摸着毛纪应该不会同意,但他也不能阻止我对他好不是?
我就是要对他好。
写完了给毛纪的信,就听到堂前有人回报,说是王敞和魏讷都来了。
裴元有些讶异,王敞来的快,倒也没什么,魏讷怎么能得空过来?
裴元也没避忌,将两人都召了进来。
等到互相寒暄过后,裴元直接向王敞问道,“张淳那边是什么情况?”
王敞听了答道,“当初千户对老夫说过之后,老夫就刻意结交了那张淳。”
“老夫那会儿虽然失势,但多少也是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