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云唯霖答道,“除了前些日子僧录司副印释不疑的事情,其他地方都还算太平。”
释不疑的事情牵扯到一连串的贪腐,祠祭清吏司主事陈一平为了截断追查的线索,甚至还直接自杀了。
裴元的这个镇邪千户所名义上也能过问过问,但是现在的追查烈度,已经不是他们好参与的了。
裴元对此道,“那件事牵扯到礼部,和咱们已经没关系了,让上边的人慢慢勾兑去吧。”
说到礼部,裴元又想起了回家守孝的毛纪。
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严嵩现在还有没有坚持哭坟。
于是裴元对云唯霖道,“让人去山东毛纪家里,看看严嵩在不在。若是严嵩在的话,就让他先别回江西了,直接进京。本千户有用到他的地方。”
等到山东的事情尘埃落地,也该由王琼向天子点破“一条鞭法”的事情了。
这“一条鞭法”牵扯重大,同时关联到“钱法”和“税法”,比当初刘瑾新政那小打小闹可麻烦多了。
没有严嵩这等智囊人物推波助澜,朱厚照这个在变法上吃过大亏的人,未必就有决心重新和那些人掰掰腕子啊。
等到云唯霖应下,裴元又向他询问道,“对了,说起礼部。新任的礼部仪制郎中贾咏,有没有主动和咱们打交道?”
原本的时候,千户所的事务就是对接礼部仪制司。
那时候的礼部仪制司郎中是刘滂,和裴元的关系处的还算不错。后来刘滂去了礼部主客司做郎中,还因为朝鲜使团和倭国使团的事情上门求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