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他们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就是因为他们勾结着南方的官僚体系,将榨好的油全部拦截在宝应湖。
权力的变现,就是这么粗暴而直接。
裴元离了澄清坊之后,就去了灯市口老宅那边的教坊司。
等到人平安的坐进教坊司,裴元的心情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
韩千户这是一时大意,还是彻底不在乎自己了?
这次臧贤来的很快,一见到裴元,就笑着问道,“事情都说好了?”
裴元立刻笑着回道,“已经说好了。”
臧贤大喜,也不管是谁的酒,从桌上拿起一杯就一饮而尽,随后问道,“要不要我把人叫来见见?”
裴元知道他说的是豆油出货的下家。
裴元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掺和太深,至少,要在明面上展示距离。
而且就算对面来人,也肯定不会暴露背后真正的买家。
于是裴元说道,“还是算了吧,罗教的事情已经从天子那里过了明路,以后我也不好掺和了。”
臧贤试探的问道,“那交易的事情?”
裴元道,“我会让可靠的人通知淮安那边,到时候买家直接去取货就是了。反正那边也不在乎对方是谁,他们急于脱手,只认钱不认人。”
两人又约定了些细节的东西,随后才满意饮宴起来。
其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