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三省的豪族,自然将目光盯住了刚刚完成开拓的郧阳府。
司空碎沉声道,“郧阳府的底子很薄,基本上都是流民出身。”
“就算慢慢积累家业,新晋崛起的势力,也不过是三四代的光景。”
“在地方上,尚且没有能够凝聚人心的人物。”
“在官面上,别说什么政治资源了,自郧阳府成立以来,这几十年都没有出过一个进士。”
“一旦朝廷拿定主意,用三省势力合力瓜分郧阳,凭借郧阳府这一盘散沙的局面,又该如何应对?”
听了司空碎这些话,裴元对郧阳府面对的危局大致有些了解了。
裴元也不急着表态,继续打听道,“我听说湖广行都司是掌握在你们手里,你们手里既然有兵,局面又能难看到哪里去?”
司空碎见没打消裴元干预的念头,连忙又道,“千户有所不知。湖广行都司下辖的卫所极为复杂。只有郧阳卫的九个千户所是新设,卫中的大小武官,也是源自当年白莲教之乱遣散的那些武人。”
“这郧阳卫的兵马,才称得上是我们郧阳府的自己人。”
“剩下的卫所,大多是从湖广都司划拨过来的。那些卫所中虽然也补充了大量棚民青壮,但都是底层士兵,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朝廷在设置辖区的时候,在郧阳单独设立了巡抚,以朝中都御史为郧阳的文武总宪。与此同时,被列入郧阳巡抚辖区的还有河南、陕西、湖广的一部分州县。”
司空碎怕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