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道。如此一来,临清自然无忧。”
“济宁卫已经残破不堪,偏偏济宁又是囤积粮草的重地,山东、河南、北直隶的许多卫所,都要去济宁支取粮食。若是不用心巩固,后果不堪设想。臣以为让陈头铁去济宁卫更佳。”
朱厚照听了感动道,“若是朝中人人都能如裴卿这般,朕又有何忧?”
朱厚照也想起了当初的战报,知道济宁卫和济宁左卫确实已经半废了,就干脆利落的说道,“既然如此,就拿了侯恭问罪,让陈头铁兼任济宁卫指挥使吧。”
说完,就向远处的一个穿着蟒袍的内侍招手。
那内侍连忙急趋过来,恭敬问道,“陛下,不知招老奴何事?”
裴元瞧了那内侍一眼,这老奴叫得有点谦虚了吧,感觉也就才四十多的样子。
那内侍似乎察觉到裴元的目光,也向裴元微微一笑。
朱厚照瞧见,有些意外的问道,“你们认识?”
裴元愕然,连忙解释道,“臣并未见过这位公公。”
那内侍则恭敬答道,“老奴是刚听说了裴千户的赫赫威名。”
朱厚照有些古怪的笑了笑,说道,“哦,那事儿啊。”
那内侍又向裴元客气道,“奴婢乃是尹生,在司礼监做随堂太监。”
裴元立刻醒悟,为何那尹生会对自己笑了。
双方确实是有点交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