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
崇武水驿又是大驿站,这些方面自然周全。
以裴元这样的身家,自然看不上朝廷那三五升米的食宿标准,等到在驿吏欢喜的目光中,将酒菜点完,陈心坚正好赶来付了钱。
陈心坚知道裴千户这两日的情绪有些不对,见裴元没吭声,也识趣的没有多话。
不一会儿,酒菜便上来,满满的摆了一大桌。
裴元向守在屋檐外的几个锦衣卫问道,“谁还没吃?”
几个锦衣卫都嘿嘿笑着看那酒饭。
裴元笑了笑,喊道,“吃没吃的,都过来吧。”
众人便欢喜的围拢,一起吃喝起来。
等到众人吃饱,想着今日不用动身,裴元又叫来了几坛酒。
他自己抱了一坛便走。
几个亲兵想起身跟上,裴元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饮酒,自顾自从檐下捡起一把撑开的竹皮伞。
陈心坚也想跟过来。
裴元懒懒道,“这个驿站总共才多少人?又大半是我们兵。本千户有万夫不当之勇,谁能伤我?”
陈心坚知道裴元心情不太好,又想着他说的也是实情,便目送裴元离开了。
裴元穿上泥泞湿漉的官靴,抱酒撑伞而行。
回到自己住的院中,见四下无人,也觉得那些锦衣卫走后,倒是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