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看了看萧韺,见他似乎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于是主动询问道,“萧兄你已经不必入宫了,又悲从何来啊?”
萧韺听了裴元这话,脸上彷佛带了痛苦面具,“我这会儿越想越气,想到你这狗东西白嫖了我们萧家那么多好处,简直比阉了我还难受。”
裴元无语,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来吧,还不算晚。”
萧韺被裴元说的莫名其妙,见裴元自顾自往东院走,只得跟上。
他正酝酿着,想着后续怎么让裴元狠狠地出血弥补弥补,就被裴元领入了他平时处理公务的公堂之中。
堂中正坐着两人,见到裴元进来,都主动起身招呼。
裴元给萧韺介绍道,“这两位,一个是庆阳伯夏儒,一个是世袭锦衣卫指挥使夏助。”
萧韺的目光扫过两人,先是想着庆阳伯的哪位,又琢磨着这是哪来的锦衣卫指挥使。
接着,他忽然醒悟过来,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这两人都姓夏!
于是萧韺瞬间明白了。
夏家!夏皇后的夏家!
接着,萧韺急速的思索了起来,裴元刚从自己那里抛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方案被自己赶走,立刻就在这里约见了夏皇后的夏家。
这是什么意思?
想着自从认识裴元以来,他那不可思议的诸般手段,萧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他后背往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