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裴元万念俱灰之际,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杖。
裴元内心的惊喜大于疼痛。
没脱?!
接着又是一杖打在屁股上。
裴元是在市井中滚大的,年少的时候也没少打人和挨揍。
之后进入锦衣卫,卷入一系列的事情中,不得不拿命搏杀,受伤流血都是常事,这点疼痛又算什么?
而且随着杖责继续,后面那人明显有些气力不接了,裴元甚至能听到细微的粗喘声。
裴元甚至根据这些,判断出了在后面用刑的,乃是一个富贵久了的世系武勋。
毕竟按胳膊的右都督郤永都是正一品的,后面动手的最少得是个伯。
而且还得是那种富贵久了,武艺荒疏的那种。
后面那人又打了十来杖,便去亭上复命。
裴元不由松了口气。
他又不是文臣,打廷仗又不提声望,能少挨几下就是好的。
或许是打完了的缘故,郤永和金辅按得不那么紧了,裴元也能更好的观察四周。
便见一个刚在亭中见过的白胖武官气喘吁吁的走了回来。
那武官擦了擦额头的汗,对郤永和金辅道,“将他提回亭中问话。”
裴元想说,我能自己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