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道,“你可以从‘边宪、萧翀案’和‘马中锡案’谈起,以这两个当下最热的话题引入。”
“‘边宪、萧翀案’和‘马中锡案’本就是山东镇守太监毕真引发广大舆论的,而且文官士人们因此对毕真多有赞誉之言。”
“所以陆公公以同样的案件入手,朝野舆论不但不感到突兀,说不定还会产生浓厚的兴趣。”
“至于陆公公你,要关注的也不是这两个案件本身,而是应该关注到那些殉城的基层文官。”
“而且陆公公的视角也不能认为他们是被迫殉城,而是应该认为,他们是在心中的气节感召下,义不从贼,所以主动殉城。”
陆訚闻言,不是很理解的问道,“之前毕真不是在以大量的州县官员被迫殉城为由,在诘问何鉴吗?我若是这般,岂不是自相矛盾?”
裴元有些无语。
他看着陆訚,“别人又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
陆訚有些懂了。
也就是各持立场,左右互搏呗。
陆訚觉得还是得问清楚一点,“这两种说法,有什么利弊呢?”
裴元想了想,觉得可以多透露一些东西。
陆公公作为裴元最终计划的目标合伙人,得和他一起密谋更多的坏事,进一步进行绑定,心里才够踏实。
裴元便道,“之前的说法,是以大势逼迫兵部尚书何鉴,在大量文官们兔死狐悲的情绪下,以这两案把何鉴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