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且这件事还被朝中各派系,视作王敞想要平安下庄的铺垫。
如果现在王敞就搞东搞西,跳的太欢的话,朝中那些派系对王敞的无视,就失去了最基本的共识。
若是朝中忽然把王敞调去四川、江西这样的地方,那裴元围绕山东展开的一系列谋划,就倒掉了最关键的一个支撑。
好在按察使司和锦衣卫之间互相不隶属,裴元完全可以不搭理那费越的狗叫。
他甚至还嬉笑怒骂,故意对费越挑衅了几次,把那费越气的七窍生烟。
但费越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裴元如此蛮横,不但给担任山东巡抚的王敞去了公文,还直接以私信向在朝中的同年求助。
随着费越的折腾,关于阳谷一事的后续,很快传入了济南府。
山东布政使司的官员们听说锦衣卫居然跑到下面的一个小县,干出了抓人抄家的勾当,无不义愤填膺起来。
这个其实和当初那些小豪强,齐齐痛恨梁次摅是一个道理。
如果锦衣卫能够随意的从京中伸出触角,并且肆意的对地方豪族抓人抄家,那么谁能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
毕竟那些官员,可都是从同样的阶级中出来的。
所以在听到有锦衣卫在山东乱搞的消息后,以左布政使姜洪为首的官员们,立刻开始对裴元施压。
当然,在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他们也知道很难包庇。
于是提出异议的主要方向,同样是追究裴元处理此事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