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的争斗,在两年内就会有一个结果。
裴元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到。
若是以田赋的理论来看,那么,当赢家分食利益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先将自己驱赶走吗?
裴元恍惚间,竟有大彻大悟之感。
随后,他再次向田赋问道,“那以你之见,我该如何呢?”
田赋不敢问裴千户之志,只是稍微一点,“千户与其强求联手,倒不如展示自身的力量,让双方相安无事,更加划算。”
裴元听了有些不甘心。
若是能把那三个家伙拉到自己阵营里来,绝对是足够强大的助力。
可是田赋说的也很有道理。
说到底,还是自身的实力没跟上啊。
裴元踌躇半天,终于长叹一声,“某若有基本,天下碌碌之辈,诚不足虑也。”
田赋见裴元颇有英雄气短的意思,当即仔细劝慰。
好在裴元已经彻底认清了自己根基浅薄的事实,已经不再急于扩张,打算稳扎稳打的先把罗教的事情做好。
又过了几日,山东按察使司的官员纷纷来到,查探关于罗教徒众袭杀阳谷县令的事情。
这件事是镇守太监出头,裴元作为旁证。
因此也不免被叫去县衙诘问了数次。
等到山东按察使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