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判断陆公公应该是认可的吧。”
陆訚艰难的点头。
裴元又向陆訚问道,“那陆公公以为,咱们能看透的这些,那几个霸州军的贼帅会看不透吗?”
“当初在淮北的时候,他们为了防止被逼入水网复杂的淮河流域,可是顶着谷大用和陆完的围困,坚持了很久不肯南下的。”
“现在的局面如何,明眼人都能看的很清楚。”
陆訚心道,那也不好说,你来之前,我还高高兴兴的。
想着想着,心里有些郁闷。
但是对裴元刚才的判断,陆訚还是认可的,于是便道,“那刘六、刘七或许草莽,但副帅赵燧是个有些韬略的。大概应该如贤弟所说。”
裴元道,“那我们再从霸州叛军的角度来看这件事。”
“他们现在无论是走是留,基本上已经死路一条。而且只要他们选择去团风镇抢夺战船,基本上也就代表着他们要放弃那些跟随他们的数万辅兵家眷了,要夺路而逃了。”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决断,区别也无非就是早死晚死罢了。陆公公以为如何?”
陆訚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裴元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既然他们不管怎么都是死路一条,那死在谁手里,又有什么区别?既然如此,为何不能成全陆公公?”
陆訚被裴元说的情不自禁的要点头了。
确实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