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李士实听了大吃一惊,这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裴元继续道,“和他接头的人,叫做刘养正,钱也是通过这个人的手拿到的。首付是白银四万两,霸州叛军进入河南后两万两,进入湖广后两万两,进入江西后两万两。”
“这个人被我抓住的时候,已经拿到了八万两银子。只是因为没有他从中勾连,霸州叛军和江西那边一直牵不上线。”
裴元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李士实,“现在霸州叛军在黄州和蓟州徘徊,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接着又问道,“还有,不知道堂堂宁藩,花十万两让霸州叛军穿州越府,去江西做什么?”
“这、这……”李士实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冒出。
他虽然没听宁王提过这件事,但是刘养正这个名字他可知道。
这是宁王的另一个重要谋士。
裴元见李士实方寸大乱,继续道,“你可以给宁王去信,向他求证这件事。只不过……,你等得起,那些霸州叛军却未必等得起。”
“他们现在,可在黄、蓟一带等着呢,如果他们无人接应,强渡大江失败,或者转走别处,一旦这些人里的头面人物被抓住,那么宁王纵然有十个仪卫司又能如何?”
“小弟,言尽于此。”
裴元说着,做势转身。
李士实哪敢让裴元离开。
他慌乱的擦着额头的汗水,拖着裴元连连苦劝,“贤弟且坐,此事、此事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