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让他在罗教内给你安排个职位,就、就……”
裴元想了想,笑道,“就治头大祭酒吧。”
田赋听到这里有些慌了,他急忙询问道,“那属下的恩科?”
作为传统的读书人,他还是希望能走正经仕途的,在邪教中当个大祭酒算怎么回事。
裴元听了给田赋打包票,“放心就是了。这次的恩科,怎么也要等到平定了霸州乱军之后才能启动。”
“你好好地为我在山东做事,要是做的好,我可以设法让陆訚和刘七,稍微放缓节奏,等一等你。你为我做事,我总不能让你吃亏吧。”
“本千户向来护着自己人。”
田赋从裴元的话里听出了些别样的东西,他有些怀疑是语法错误。
田赋咽了下唾沫,“千户,你刚才说的陆訚和刘七是指?”
“哦。”裴元耐心解释道,“陆訚是指挥京军和边军平叛的提督军务太监,他对我言听计从。”
“刘七,刘七你还不知道吗?就是那个霸州贼帅。”
田赋不由屏住了呼吸,好一会儿,他询问道,“那刘七和你……”
裴元笑了。
“巧了,他也对我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