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尽管这些天,他一直在预想今天会遇到的这种情况,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仍旧是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裴元也不忙着说正事,等陈头铁斟完酒,其他人都退出去。
这才举杯笑道,“来,咱们先喝一个。”
田赋连忙捧杯和裴元碰了碰,陈头铁有护卫之责不敢沾酒,取茶饮了。
裴元吃了些菜,见田赋目光怔忡,食不甘味,知道他的心事是什么。
裴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道,“本千户确实有用到你的地方了。”
田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裴元直接了当的话,让田赋放下了所有幻想和纠结。
田赋像是发狠一样,猛地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咳呛了一阵后,很是镇定的说道,“千户请讲,田某无所不从。”
这可是把内阁大学士儿子的人头,给自己提来的狠人。
这种狠人,田赋怎么招惹的起?
何况,梁次摅的死,还有田赋自己牵连在里面,根本就甩不干净。
可以说,他以后这辈子只能绑定在裴元身上了。
裴元向他问道,“还记得我上次托你帮我写的奏疏吗?关于罗教的那一份儿?”
田赋的记忆很好,闻言立刻答道,“历历在目。”
裴元说道,“陛下已经看过了,他对山东罗教的传播很是警惕,已经命我去山东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