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身上,随即有些疑惑的说道,“穿飞鱼服者,抬起头来。”
澹台芳土和司空碎闻言都抬头看向天子。
朱厚照疑惑了一会儿,旋即想起什么,点点头道,“都起来吧。”
裴元等三人谢恩起身。
等到三人站起,朱厚照的目光再次从三人身上掠过,落在裴元那熊罴补子的青色官袍上。
朱厚照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嗤笑道,“什么事都没做好,还想找朕讨要飞鱼服,想的倒美。”
裴元脸色涨红,故作窘迫之态。
朱厚照见裴元局促,一时心情大好,旋即问道,“朕吩咐你做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裴元点头,立刻道,“卑职已经有些思路了,如今正在求证。”
“哦?”朱厚照本来没多大指望,闻言顿时大喜,“快说来听听。”
裴元沉声说道,“陛下要的是个可信服的结果,若只是一些疑点,恐怕也帮不了陛下,只能徒增烦恼。卑职经手此事的时日太短,还需要花些工夫。”
朱厚照顿时有些失望。
只不过裴元说的很对,他在乎的不是什么真相,他在乎的是能不能打破束缚,摸到军权。
朱厚照从刘瑾死后就在着手此事,花了一年多也没什么成果,裴元才接手没多少日子,指望一下子成功也不太现实。
朱厚照想起叫他来的正事,旋即皱眉向他问道,“你既然执掌千户所北方的防务,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