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元不得不开口称赞道,“韩千户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窗户外没吭声,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裴元心中有些遗憾。
没想到韩千户刚亮了亮血条,就回南京去了。
两人一个南京,一个北京,就这么分道扬镳了。
裴元又询问道,“韩千户带走了哪些人?”
宋春娘答道,“澹台芳土、司空碎、崔伯侯和他们的手下。对了,火铳队和那门佛朗机炮也暂时被韩千户带回去了。”
裴元听着不由脸色一变,“等等,这岂不是说,韩千户把所有人都带走了?”
宋春娘有些奇怪的问道,“崔伯侯本来就不归你管,澹台芳土和司空碎不是你答应让他们回一趟南京的?”
裴元有些不淡定了,“那、那也不能都走啊!”
别说朝廷的那八万两商税银子还在他手里,光是裴元自己的那八千两,要是没人护着进京,裴元心里也不踏实啊。
宋春娘答道,“韩千户说,相信你是知道轻重的。”
裴元顿时被这句话噎住了。
九十万两和八千两孰轻孰重,他还是心里有数的。
裴元连忙问道,“最后给我留了多少人?”
宋春娘言简意赅,“我们三个,还有那十来个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