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抚在右肩上。
那原本顺着血管滴答不止的鲜血,立刻凝滞下来。
接着他咬了咬牙,像是全然不知疼痛一样,从袍子上撕下一副布,盖在那裸露的血肉上。
玉松子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那怨毒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裴元。
等到草草的收拾完,玉松子不由惨笑了出来,“裴元,如今你的谋算已经落空,现在能奈我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趔趄的向裴元靠近。
以双方的武力差距,哪怕只有一只手,他也有足够的把握把裴元撕碎。
裴元见玉松子这边决然,果然也脸色微变。
他能用出的手段已经尽都用了,这风字神门后,所有能利用的因素,也在他仓促下利用到了极致。
若是这都不能杀死玉松子,那裴元的处境就危险了。
就在裴元冷汗直流的想撒腿就跑的时候,就听“咻”的一阵声音传来。
裴元心头一震,仔细向前看去。
玉松子心中也涌过一丝不妙的感觉。
他脸色惨白的回头,却见一截短短的剑尖正风驰电掣而来。
接着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刺透了他的左眼,穿脑而出,带出一道白浆。
那柄剑似乎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