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流贼怕了。
其二,去年淮安卫和大河卫虽然吃了败仗,把知府也扔那里了,但是点卯之后,仅轻伤五人。
这又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流贼根本就不能打。
其三,如今正是把各地秋粮押解北上的尾段,大量的运军、卫所兵以及守备兵正齐聚淮安,为这些粮食和货物保驾护航。
优势如此巨大,那些流贼难道拿头来碰吗?
特别是霸州叛军在淮安府的北边蹭了很多次,都没敢长驱直入,这让淮安的官民越发确定了这点。
所以淮安的整体气氛,比扬州还要散漫。
裴元一行为了隐蔽行踪,进入淮安府治所山阳县的时候,直接使用了假的路引。
入城之后,先是带人住进了一处,看上去人气颇旺的客栈,随后就按照原本的计划,各自忙碌起来。
裴元本着“使功不如使过”的原则,把为后续的车队寻找合适的住处的活儿,交给了上次捅了娄子的司空碎。
考虑到现在淮安城内情况复杂,各处的军兵络绎不绝。
为了避免再出现虎贲左卫那样情况,裴元又让澹台芳土这个南直隶的地头蛇,四处去打探那些军兵的情报。
裴元这些人的大部分行动,要等到孙克定见到谷大用之后,才能开始开始筹划,因此他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