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锦衣卫人多眼杂,容易走漏风声,于是才让陈头铁设法把值守的任务接过来。”
裴元这番话,是给三个蒙在鼓里的百户,说下前因后果,顺便安抚下被借故调开的澹台芳土。
澹台芳土显然也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踏马不就是不信任老子吗,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但,还真的有点用。
至少表面上双方不那么尴尬了。
这就是所谓的有用的废话。
若是澹台芳土借势表现出大度和理解就更好了,可惜澹台大爷面无表情的没吭声。
另外两个百户没澹台芳土参与感那么深,他们更关心的是结果。
“然后呢,有效果吗?”
裴元也不多解释,直接用手指了指墙壁。
司空碎和崔伯侯连忙凑近去看,澹台芳土犹豫了下,终究是按捺不住好奇,凑近过来,也在人后踮了踮脚。
司空碎看了一眼,立刻就出声道,“壁画上的钱,少了很多。”
说完,目光立刻挪到远处那仍旧在“叮当”作响的青釉瓷瓶上。
他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询问道,“都取出来了,在那瓷瓶里?”
裴元点头,“不错。”
司空碎立刻就敏锐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光是我们的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