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问的多余,直接道,“虎贲左卫现在的指挥使叫做杨麟,这家伙不学无术,实不堪用。好在祖上刮得狠,给他留的底子厚,足够他花天酒地,风流快活的。”
“现在整个虎贲左卫有四百多人吧,大多数都被他拉来扬州做生意了。有些是给赌坊、妓馆当打手,有些则不知道干的什么没来路的活儿。”
王敞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南京的大多数卫所现在都这样。只不过有的在苏州、有的在杭州,也有在淮安、湖州这些地方的。朝廷现在不用他们,平时也刮不到什么钱,只能自己寻摸路子了。”
裴元认真的听完,这才图穷匕见,对王敞说道,“我有用到这个虎贲左卫的地方,你能不能用兵部的公文,将他们集合起来,调出城去?”
王敞听到有点纳闷,“这些人干点脏活还有一手,至于别的,只怕不成用吧?”
裴元看着王敞,也不多解释。
一种沉默和压抑,弥散在两人之间。
王敞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了不对头。
裴元上来就指名道姓的要虎贲左卫,只怕这件事还有些别的内情在里面啊。
他连忙道,“千户究竟所为何事,还望说清楚啊。不然老夫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裴元看着王敞,直接说道,“确实有点小事。”
不等王敞松口气,裴元又道,“这件事不论对错,不问过程,只看立场。”
裴元的目光直视着王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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