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卫所指挥使可能没有打胜仗的实力,但是打败仗有什么难的?
王敞迅速的理完了这里面的逻辑,不由对裴元叹为观止道,“想不到千户随便出手,就能搅乱这南方的风云,老夫真是佩服佩服。”
裴元大咧咧的摆手,做吕达华状,“小事而已。我的本意,只是先将你保住,本千户只是稍微出手,连点汗都没出。”
王敞被裴元的逼气所震慑,堂堂的正二品南大司马在裴千户面前,竟有局促不安之感。
裴元觉得话说的差不多了,瞧瞧天色也已经不早,孙克定那边也不能久等。
这会儿虽然装逼很爽。
但是面对掏钱的金主,裴千户等会儿该站起来敬酒还是得站起来敬酒。
作为收钱办事儿的场面人,裴千户这点素质还是有的。
想到收钱办事,裴千户猛地一拍头。
大意了,他妈的!
他连忙吩咐王敞道,“不能让他们白来,每个想要共襄盛举的指挥使,至少得交一千两银子。少于这个数,他就不配输给霸州叛军。”
王敞听到这里,更是觉得自己的三观被狠狠的重塑了。
之前他还纠结,自己为了保住南大司马的职位提出那些举措,会不会狠狠的得罪那些江南军方。
现在好了。
那些不交钱的指挥使,甚至都不配出来替自己保住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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