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弥雨桐被推开,奎恩有气无力的瘫在影院座椅上,嘴中的血腥味令他的眼神都带上一抹戾气。
“你不是弥雨桐。”
奎恩含糊不清的问:“你到底是谁?”
弥雨桐悠然自得的整理着裙摆,随手把碍事的衣物扯掉,舌尖舔了舔手指,柔情脉脉的说:“我是你的妻子啊我们天经地义,不是吗?”
“所以.由不得别人碍事。”
话音刚落。
纹路高亮,原罪之光迅速变得浓郁稠密,将这小小一方天地彻底笼罩。
额角的麻痹刺激感依然还在,却像离他愈来愈远,这份刺激能换来的反应越来越少。奎恩想逃,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敞开怀抱,任由她再次坐了上来。
“你看——”
弥雨桐发出心满意足的齿音:“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感受到了吗?”
“去你.妈的”
奎恩拼了命咬自己。
就好像舌头是长在别人身上。
这是人体神经触角最密集的器官之一,此时已经咬到血肉糜烂,这等痛苦若是寻常足以令人生不如死,可此时连令奎恩有说话的理性都做不到。
在无可抵挡的原罪魅惑面前,理智再次崩溃,他无法思考。
如果这是色欲命途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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