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溢出来的水放掉,洗了个澡,把身上的味道洗掉,还细心的用膏药贴挡住耳朵下的黑疮。整个人捯饬清爽后,他便打开房门,先是左右张望了一阵,确认没人在监视自己后,才按电梯下楼吃早餐。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警方的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
“这嫌疑人很警惕,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监控了几天的警察说道:“他每天都会去前台问,楼上的桥牌赌博房还有没有位置.他虽然问,但不去。”
小刘疑惑地问:“那他问来干嘛?”
“只要桥牌赌博房还开着,就说明没有警察来查房。”警员解释道:“这家伙很鸡贼,你看这就回来了。”
秦伟正从下楼到返回时间不过五分钟,仿佛害怕保洁人员趁他不在偷偷进入房间,进门前还反复检查了一遍‘无需打扫’的挂牌。
手里拿着打包好的早点,奶黄包和椰碎糕,江海人嗜好甜口,和小刘这两天的早点选择一模一样。
上午十一点,秦伟正的小灵通响了,他迅速拿起手机,没让电话声多等一秒。
“谁给他打的?”看得有些发困的蓝那牛立马来了精神。
“他老婆。”一旁的警官打了个哈欠:“他老婆每天中午准时给他打电话.他骗他老婆在香港出差,说什么给大老板当翻译。”
果然,秦伟正在接电话后,神色立马变得平和起来,看得出来是个没啥浪漫细胞的家伙,和老婆说话一板一眼。
“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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