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恩呢?
他就像是厨房里眼瞎的闺蜜,茶水间耳聋的同事,电车上冷漠的乘客,把领导带回家的丈夫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
“.你想干什么?”女人声音颤抖的问。
照片发出去后副部长会怎么样不好说,但自己铁定完蛋了,官太太可不是吃素的。
“想。”悉萨笑容愈发变态,“相信我,今天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啊。”
打量了眼悉萨比满是横肉的官员不知英俊了多少倍的脸,女人嘴里说着不要,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跟他走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茜莉雅单纯的问:“悉萨先生打算怎么做?”
“.额。”联想到那天房间里的场面,奎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是,拍照吧,摄影师那种。”
摄影师,但是冠希哥。
茜莉雅似懂非懂的点头,心想摄影师的事自己少管。
“毕业后当个摄影师好像也不错呢.”
“那得当学生会副会长才行。”
“欸,这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两人说说笑笑的重新开始参观,这件事仿佛只是约会中一段小小的插曲。
因为被悉萨的事耽误了点时间,二人来到二楼钢琴房时,并没有像时间回溯前那样听到《送别》的琴声,而安库亚和佩佩也在这里。
他们可能走了,也可能还没来,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