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它爬出了阴影,“站”立起来——
“我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便清点了一下看烟花的人数。”
在奎恩骇然的目光中,蛇变成了一名高大消瘦的老人,他推了推鹰钩鼻上的老花镜,透过镜面的目光浑然不像个老者,锐利如刀。
奎恩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寒意。
格林德沃的副院长赫墨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想到除了操控烟花的安库亚外,还少了一个人”他盯着奎恩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动摇,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道:
“是叫奎恩吧,解释一下你偷偷在大礼堂做了什么?”
我刚刚在大礼堂干什么?也没干什么,就是推倒了个小萝莉把魔王骨灰带进学院重地刨了格林德沃老祖宗的坟再把星星摘下来泡可乐喝——那我问你,那我问你你不去看烟花你在这里干什么你男的女的
操,完蛋。
“.我迷路了。”
安库亚的确不打无准备的仗,连这种紧急情况都做了预案:如果奎恩被人逮到,就一口咬死上厕所然后迷路了。
安库亚在烟花结束时若没看见奎恩,就会立刻赶来帮他解围。
“迷路,吗?”赫墨的声音很沙哑,像是砂纸在生锈的刀剑表面上摩擦:“你才刚刚入职,卡文迪许老师没有带好你吗?”
虽是发问,但他的目光却毫不掩饰的刺向奎恩,仿佛在嘲笑他蹩脚的谎言。
奎恩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