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是被他看了脚,就羞得抬不起头。
将人放回榻上。
骆峋拍拍她的肩示意她放手。
槛儿乖乖放手。
骆峋一低头便看到她霞飞双颊,睫羽轻颤,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无限娇羞。
骆峋移开视线,手在她的下颌摸了摸。
“可还疼?”
疼肯定是疼的。
任何一个正常男子盛怒之下的力气,都不是寻常女子能清晰承受得住的。
更遑论太子常年习武。
身姿伟岸高大,刀剑、骑射,乃至枪法拳法都是一众皇子中出类拔萃的。
也是方才顾不上别的。
这会儿经他一提。
槛儿才发现被他捏过的两边下颌疼得厉害,不出意外明日肯定要留印。
直到这时候。
被槛儿压着的委屈才又重新冒了出来,她不禁苦着脸,可怜兮兮的。
“疼……”
骆峋清楚自己的手劲。
倒也没觉得她是装出来的。
只是至今为止,还从没有哪个女子这么娇滴滴地当着他的面撒过娇。
也是没人有那个胆子。
先前曹良媛的行举,只能算作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