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宋妹妹也不必过于着急,有句话不是叫‘狗改不了吃屎’?当然,我不是说你是狗,只是打个比方。
做了这么多年的奴才,有些东西刻进了骨子里,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也情有可原不是?用不着太为难自己。”
这话就难听了,都不是拐弯抹角了。
秦昭训仍旧面无表情。
曹良媛漫不经心地靠着椅背,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茶盏里的浮沫。
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情此景,和上辈子槛儿刚得了位份那会儿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
彼时槛儿每回都被金承徽呛得羞窘欲死,只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今槛儿也羞窘,却只是这具身子的本能反应,她的思绪可谓心如止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卷第17章金承徽的羞辱,槛儿:“怪脏的。”(第2/2页)
槛儿这会儿倒挺庆幸自己这副身子的某些本能反应,不受她控制了。
毕竟像是害臊脸红、受惊白脸这种直接体现在身上的情绪反应,通常很难装出来且不会被人轻易识破。
“有劳金姐姐提点。”
槛儿红着脸难为情道。
金承徽被她发窘的样子逗笑了,正要摆手装大方,就听槛儿软声道:
“但……金姐姐以后还是别这么说吧,怪脏的,当然我不是说金姐姐你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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