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死都死了。
想再多也无济于事。
她只要清楚,这辈子她不会重蹈覆辙就行了,她还是不会求他的情爱。
不会交付自己的心。
上辈子他们这么过了一辈子,这辈子她有经验,日子只会过得更好。
“好了,夜里注意……”
唇被覆上,骆峋的声音戛然而止。
长睫遮掩下的眸光经最初的怔愣、讶异和不赞同,渐渐变得幽深。
槛儿的指尖颤了颤。
松开男人的衣襟,绯红着脸低下头。
“有劳殿下了。”
烛光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柔光,衬得那张白里透红的美人面像似一颗蜜桃。
芳香诱人,甘甜可口。
院外隐隐传来几声更鼓响。
四更天了。
算算时间,药效已经过了。
但骆峋却没感到任何不适。
不仅如此,小昭训看似娇羞实则大胆的举动还让他无端觉得口渴得厉害。
尤其被她咬了一口后松开的唇,娇嫩得犹如刚被雨水浸润过的花瓣。
骆峋扔了擦拭指尖的帕子。
低头。
鼻尖相对,呼吸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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