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因此上辈子这时候在面对太子的提问时,槛儿没有丝毫犹豫地就表忠心了。
她以为太子想听的,就是这个。
但事实是,她答错了。
当时太子的神情冷得骇人。
甚至不打算幸她,起身要走。
可这怎么行?
太子这一走,太子妃就会嫌她没用,可能随便寻个由头就把她杖毙了。
槛儿不想被杖毙。
她太怕了。
她慌不择路地抱住太子,恬不知耻地告诉他,她虽是奴婢,可身子是干净的。
不知是她哭得太惨,让太子于心不忍,还是因为别的,总归后来太子幸了她。
虽然过程并不美好。
但就是那一次,她怀上了。
“哭什么?”
男人的声音将槛儿的思绪拉了回来,槛儿抬手,果然摸到了一片湿意。
“殿下恕罪。”
她要起身,被骆峋按住了。
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想起方才她脸上近乎悲怆的神情,他道:“就这么说。”
“奴婢不敢说。”
槛儿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骆峋掏出一方帕子,拭去她粉颊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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