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歪歪干什么呢,就不能好好喝酒啊!?”
一个男人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们亲眼见到叹息高墙没了?”
“要我说,雷文这就是在愚弄你们这些乡巴佬,自我吹嘘,想从你们身上多榨点油水罢了。”
“你们一个个不知道警惕,还在这里捧他的臭脚!真是贱皮子!”
这几句话说出来,整个酒馆都安静了。
吟游诗人放下了鲁特琴,酒客们放下了酒杯,就连女侍者都停下了脚步,齐齐注视着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家伙。
酒馆老板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咳了一声递了个台阶:“这位先生,应该是喝多了吧?要不然去楼上房间睡一会儿,醒醒酒?”
那男人反而越发能逞风了:
“我醉了?我可没醉,醉的是你们!”
“真以为雷文有那个能力啊?1万人打下叹息高墙?也就只有你们这群蠢货才会信!”
“他要是真有那么大本事,至于现在还是个男爵吗?啊?”
“你们这些家伙,多长点脑子!”
“独立思考懂不懂?”
酒馆老板嘴角抽了抽,也不说话了。
酒客里,第一个人站了起来,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一片桌椅响动中,所有人都对那男人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