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人性不可考验,她要对自己的人负责。
如果要怪,就怪难民们生在了这个贵族占有一切的时代吧。
“安琪,把袋子给我。”
从安琪手中接过袋子,丹妮丝从中抽出一张卷轴,想要再熟悉一下掌握的魔法。
忽然,咯噔一声,马车戛然停在原地。
扶住差点跌倒的安琪,丹妮丝掀开帘子:“怎么回事!?”
“夫人,请回到车厢里!”曼瑟妮高声叫着:“所有人准备作战,一旦有人要靠近车队,格杀勿论!”
昏暗天色之下,云层中透着一种火炭闷烧般的暗光,就在前方不远处,又是一群难民。
他们和后面那些并不是同一批。
因为他们的成员中几乎没有老弱,每个人的表情和眼神都狰狞无比,手中拿着草叉、木棍、锄头等农具,有些上头还沾染着黑色红色的血迹。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难民,而是一群被蝗灾逼到揭竿而起的暴民。
维斯冬策马走到队伍前方,抽出长剑,高声呼喝:“我们只是过路,不想死的话,就让开一条通路!”
如今的维斯冬不再需要义肢来妆点自己,左肩之上是一面闪烁着血光的狰狞盾牌,再配合他长剑上升腾起的斗气,威势凛然。
暴民们有些瑟缩,这时候,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穿并不合身板甲的大汉,他的脸罩在头盔里,瓮声瓮气地道: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