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状态比维斯冬好得有限,有人缺了鼻子,有人少了耳朵,还有人少了手指,互相挤在一起,满身血色。
出去的时候足有四十九人,回来的时候却只有不到区区二十个!
高尔的剑盾兵,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回来。
整支队伍,就好像是从血海里冲出来的一样!
“原地停步!”埃里克同样见到了这一幕,他神色凝重,眼中划过一丝担忧:“放开马群,让他们从两边进来!”
可是维斯冬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向前走着。
高尔看了埃里克一眼,在得到同意性的眼神之后,赶紧带人将维斯冬等人接回到了军阵里。
刚刚回到阵中,维斯冬就从战马上软软滑下,在雪地上印出了一圈鲜红的印记。
先锋军的情况参差不齐。
一些士兵直接从马上栽倒,少数几人一下来就永久地失去了呼吸,更多人则是陷入了脱力状态;另一些士兵还能够自己下马,但从他们颤抖的身体来看,显然也消耗不轻。
有士兵上去为他们包扎、递上水袋。
高尔将维斯冬扶起来,揭开他的面甲,将一瓶治疗药剂凑到他嘴边灌了进去。
维斯冬服下药剂,缓缓睁开了眼睛,口中呛出一口淤血,声音干哑:
“……水。”
高尔赶紧将水袋送到了他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