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叫他上来。”
“是。”
黑乎乎的小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张义不紧不慢地走着,突然他脚步一顿,借着点烟,竖起耳朵听了听,跟踪者似乎有些猝不及防,仓促地躲进了角落里,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从这一点,张义已经判断出对方绝不是一个受过训练的人。
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跟踪他呢?
这么想着,张义走着走着,忽然拐进了一条弄堂。
身后的跟踪者快步跟了上来,一边走,一边从后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刚拐过弯,一进弄堂,跟踪者便被张义绊倒。他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扑通”一声,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上。
张义弯下腰,用膝盖顶住他的腰眼,伸手一掐他的虎口,匕首就到了自己手中,然后拽起他的头发,用匕首顶住了他的咽喉。
“啪”打火机亮起的瞬间,张义定睛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跟踪他的竟然是一个小警察,似乎在宴会上看到过。
此人面目狰狞,喘着粗气,躺在那里定定地瞪着他。
“咣当”,想到之前小护士说送沈若竹来医院的是一个小警察,张义估计就是此人,便把匕首扔到了一边,看着他说:
“因为沈若竹?”
小警察一张脸涨得通红,什么都没说,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张义。
张义放开他,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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