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一样缠上你,监视你,正好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来路”,她果然知道些什么,张义心中一震,故意不动声地说:“来路?我能有什么来路?我只有一腔热血,满腹忠心.”
沈若竹打断了他,压低声音说:“我说的不是军统局。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你和赵文武、赵龙文的案子有关系。”
张义看着她,笑了。
“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我有证据。”沈若竹的口气自信满满。
“能证明是我干的证据?”
沈若竹点了点头。
张义玩味地笑了笑:“你倒有做福尔摩斯的潜质。”
“福尔摩斯是谁?”
“一本叫《血字的研究》的主人公。”张义应了一句,岔开话题,“既然有证据,你应该汇报给戴老板才是,想来立功受赏不在话下。”
“我自诩自己的酒量不错,那天晚上只喝了几杯香槟,可是后来喝了几口你递来的红酒,我就昏昏欲睡,人事不省。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因此我怀疑那杯酒有问题,你肯定给酒里下了药。
当天我只是怀疑你那么做的目的,并不敢确定你的身份。直到第二天我听到姚则崇、赵文武的死讯,才怀疑是你利用了我,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沈若竹笑了,她看着张义说,“当然,这只是推测,直到昨天,戴老板找到我,让我监视你,我终于确定你有问题。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义坐在她对面,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忽然笑了:“分析得有板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