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张义假装认真地附和道。
小护士见张义认可自己的推测,更加得意了,煞有其事地介绍:“你想想啊,一个女人,干嘛要想不开服毒自杀呢?那得多难受啊!”
“说的是,那你觉得她是为什么呢?”
“肯定是让男人抛弃了呗。感情受挫,寻短见,给男人看。其实何必呢,与其找个自己喜欢的,不如找个喜欢自己的,我看刚才送他来医院的那个警官就不错,可惜郎有情,妾无意。”
“是啊,珍惜眼前人,别错过了才知道可惜。”张义虽然对小护士这种八卦的说辞大有腹诽,但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一点不耐烦,他笑呵呵地说:
“你分析得对。对了,化验室在哪里?”
“我带你去。”
化验室就在转角,他们很快就到了。从沈若竹身上抽的血和收集的呕吐物,分别装在一个玻璃试管和搪瓷杯子里。张义用棉签小心翼翼地蘸了点呕吐物,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能闻出来,还要医生做什么?”一旁的小护士一脸鄙夷。此时的张义,已经顾不上嘲笑这个天真又八卦的小护士了——从催吐物中,他嗅到了肥皂的味道。
沈若竹果然是假自杀。
得到了答案,张义朝着沈若竹病房走去。
角落里,一双神秘的目光盯上了他。
另一边,戴春风的房间里,甲室的通信员李齐正戴着耳机凝神静气地收听电报,专属译电员周在鸿在一旁等待着,很快写满电码的电报纸传到了他的手上。密码本早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