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觉打量他片刻,没再说什么,离开时只交待副官将李一善交给军统的人,他本想在赵龙文身上做点文章,现在人死了,李一善也失去了利用价值。至于这个人落到军统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他毫不在乎。
与此同时,江山饭店,另一场会面正在戴春风的房间里低调地进行着。
戴春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这么快就失败了?”
昏暗中,沈若竹的脸异常苍白:“比我想的要难一些,他直接拒绝了我的接近。”
“看来是我高估你了?刚开始一个回合,铜锣还没有响,就谢幕下场了。”
沈若竹如坐针毡,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戴春风看出了她的沮丧,但他对张义更加了解,沉吟了一会,问:“说说,你们之间都说什么了。”
沈若竹的心思被这个问题拉了回来,她看着戴春风,顿了顿,把自己刚才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野猫、家猫?”戴春风哑然失笑,砸吧着嘴说:“王新亨教了一个好徒弟啊。”
他依稀记得王处长有个言论,说什么“女人就像猫,吃饱了,有个暖窝,还不够。你还得花时间陪她们、哄她们,还得看住了,否则一不留神,就会让外面的野猫勾搭跑了。说爱吃腥是猫的本性。”
初听这话,只当茶余饭后的笑谈,对戴春风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高手来说,只有他勾搭别家女人的料,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女人会跟别人跑了,这点他还是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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