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气急败坏的人,这会突然有底气找自己当面对峙,是谁给了她底气呢?
于是不动声色地问:“你想说什么?”
沈若竹笑了笑,凑进一步,嗔怪地说:“以前,我每天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生活单调乏味,可以说无聊,但很平静。你勾搭了人家,给了人家期许,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你让我怎么办?”
张义看着她,笑了。
沈若竹继续说:“我没想纠缠你,可是你毁了人家清白,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张义不知道她是真的,还是在演戏,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冷冷地说:
“要钱?说个数吧,黄金还是美元?”
沈若竹一愣,随即拉下脸:“我不要钱,只要一个说法,一个交代。”
“说法?交代?”张义冷笑一声,“你这话怎么不去给赵文武说?在他面前,身体开放,伏低做小,到了我这里,就变得守旧,变得强势了?乌鸦头上插鸡毛——想装凤凰?想赖上我?谁给你的勇气?”
沈若竹一直观察着张义的一举一动,见他突然将手伸进来怀里,呼吸不自觉有些加快。她以为张义要动手,吓得往后一缩:
“这里这么多人,你做好别动手,不然.”
张义打断了她,一眼嫌弃地看着她,将从怀里掏出的几张钞票抛过去,一字一顿地说:
“200块,够了吧?想当婊、子,就别想着立贞节牌坊,拿着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