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这里,便.先行回去了。”
戴春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冷冷地说:
“我不是让你将他抓起来吗?”
贾副官唯唯诺诺不说话。心说,你那宝贝儿子看见你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但在我面前却是趾高气扬的,我有几个胆子抓他。
戴春风一脸嫌弃,一字一句地说:“脚底抹油溜得倒快,有种就别回家,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说着话锋一转,“那个谁?姚则崇的儿子呢?”
“姚金宝。”童站长出声说道,“这小子纠集了几个人,舞刀弄枪的,在警局门口窥视,扬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要替他父亲报仇。属下担心事情闹大,便缴了他们的枪,将他们关起来了。”
“罢了,姚则崇即便罪有应得,也死得窝囊了些。”戴春风沉吟片刻,指着桌上从姚家缴获的金条美元,对童站长说,“取一部分给他们,将善后工作处理好。”
“是,卑职分所应当!”童站长恭声应下。
“好了,就这样吧,张处长留下。”
“是。”
等几人退下,戴春风疲惫不堪地跌进了椅子里,他揉着眉心说:
“查个案子,弄出这么多破事,搞得人身心疲惫。”
张义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假装回想了一番,思忖着问:
“局座,这件事情真是李觉和赵龙文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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